第六章、主動的獻身
盛世王朝 by 棺材裏的笑聲
2018-12-4 12:21
傍晚時分,煙霧繚繞的懸崖之上,許平渾然忘我的揮著拳頭,練習著這打過不知道多少遍的拳路。
動作行雲流水,沒有剛猛至極的那種兇悍,反而軟綿綿的看起來毫無攻擊性,看起來比老頭打的拳強不到哪去。腳步的每壹次挪動就如是踩星而行自然而又瀟灑,手臂的每壹個動作舒展開來都特別的自如。手掌的翻舞沒絲毫的停滯,動作緩慢異常但卻讓人感覺與這萬物自然合壹,只是註視著就能領悟到什麽,但似乎那境界又太高了不是壹般人所能窺視的。
墻角處,李道然偷偷的看著,看得是失了神壹般,眼神恍惚已經到了神遊之境。
安輕雪就沒這道行了,看了壹陣覺得這種拳頭軟綿綿的應該沒什麽勁頭,明明聽說是壹個驚世的老前輩,這可拳法打得又似是壹個在公園裏晨練的老頭子壹樣,展現出的力量完全不符合他這個年紀該有的血氣方剛。
“怎麽感覺,軟綿綿的像是跳舞壹樣。”安輕雪疑惑的說著,雖然不像是什麽武功套論,不過就似是舞蹈動作壹樣也充滿了讓人迷惑的美感。
可惜的是李道然沒給她回應,這時候的李道然神遊太虛,壹眨不眨的盯著許平打拳,仿佛魂被勾走了壹樣毫無反應,壹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又陶醉得讓人覺得很惡心。
舉重若輕,瀟灑如意,行雲流水,天人合壹。
良久,當許平深吸了壹口大氣收招的時候,混身上下已經是汗水淋漓不過身體感覺特別的有精神,身體的骨骼血肉依舊處於壹種空靈的美妙境界。這時候李道然才猛的回過神來,臉色上帶著崇敬,帶著不敢相信的驚訝,喃喃自語著:“太厲害了,這,這就是曾經傲視人間的心得,果然祖師爺的境界是我等庸俗之輩難以企及,光看這境界這世間怎麽可能有和祖師爺媲美的高手。”
“李道長,有那麽誇張麽?”安輕雪有些不明就裏,不過是壹些普通的拳招而已,李道然這壹副神神叨叨的樣子讓她感覺言過其實了,因為那畫面壹點都不誇張,沒帶來什麽視覺上的沖擊。
“妳不懂,妳不懂。”李道然高深的笑而不語,知道對這什麽都不懂的小Y頭也無法解釋這套拳路的高深。其實修為淺的那些人也看不懂,可倘若五行堂的堂主在此的話肯定會受益緋淺,這絕對是壹種武學上前無古人的至高境界。
李道然心裏有些遺憾,如果鬼谷派學武的人能看到這壹幕的話多好啊,即使不用言傳身教但只要有壹定的天賦和領悟力的話,能學到的東西肯定高深得讓他們壹輩子受用無窮。
打完拳,許平在懸崖邊上打起了坐,挺拔的身姿似乎與漫天的晚霞合而為壹,壹剎那安輕雪有些恍惚了,似乎這個背影就是屬於這天地的壹部分壹樣,融入到這山水之間看起來是那麽的自然,就算是雞蛋裏挑骨頭也找不出半點的瑕疵。
安輕雪看著感覺沒勁,回到了院子裏開始收那些諒曬的衣服,當然了現在許平穿的是清壹色的道袍,不過收到那寬松的四角內褲時安輕雪小臉壹紅,畢竟是第壹次這樣照顧壹個男人,盡管在心理上壹直告訴自己對方是個老爺爺,不過那俊郎無比的外貌經常在腦海裏恍惚著讓她感覺很是害羞。
俏面壹紅,安輕雪感覺自己腦子有些恍惚,他真的是壹個老人家麽,如果是的話為什麽會俊美到總是讓人不敢直視的地步。
李道然也跟了進來,嘴上壹直念叨著今天是開了眼界,坐在桌上抿了口茶水後看著如小媳婦壹樣忙碌著的安輕雪,關切的問道:“怎麽樣了Y頭,這幾天有沒有和祖師爺提妳媽的那個事,他的態度有沒有放軟?”
“沒有!”安輕雪臉露失望之色,搖了搖頭後有些沮喪的說:“我都來壹個星期了,但和前輩說話的機會根本沒有。每天他不是睡覺就是在打拳,偶爾和他說話他也只是恩恩壹句也不搭理我,我都不知道怎麽和他開這個口。”
其實這樣說都是客氣的了,許平這段時間正眼都沒看她壹眼,壹般就是隨口敷衍而已,態度冷冰冰的有種生人莫近的感覺。倒不是說許平真的斬七情斷六欲了,事實上對於這個可愛的Y頭許平心裏還是蠢蠢欲動的,只是重活以後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有種要騙人家上床無從下手的感覺,那種感覺真的就像是個初哥似的,把許平自己都郁悶壞了。
“哎,難為妳了。”李道然嘆息了壹聲,還是安慰道:“祖師爺畢竟是隱世高人,所以不想理我們這些俗事,他的態度冷漠些也是正常的。不過不管怎麽說妳還是得努力和他拉近壹下關系啊,李爺爺可沒騙妳,現如今這世上修為比妳媽高的寥寥無幾,能懂我鬼谷高深武藝的更是鳳毛麟角,如果祖師爺出手都救不了妳媽的話,恐怕世間沒第二個人有這能耐了。”
以李道然在鬼谷的身份,他說的話安輕雪自然是深信不疑。
“我知道!”安輕雪的眼眶裏有些淚水在打轉,難掩哀傷的說:“自從爸爸死後媽媽就壹直瘋瘋顛顛的,走火入魔這事我不懂但肯定不是好事,要不然我媽堂堂壹個宮主也不會被幽禁起來。五行堂的人沒辦法,百花宮上下舉手無策,連您都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其實我已經絕望了,不過現在還有機會的話輕雪會盡力爭取的。”
“說好聽點的,妳和妳娘都是老朽看著長大的。”李道然搖了搖頭,感慨道:“當年妳娘是我收養回來的,後來見她在武學上天資卓絕老朽就把她送入百花宮,而她確實是天賦異秉,年紀輕輕就成了百花宮的第壹人。可造化弄人啊,誰想到妳媽這樣的人傑也抵擋不住心魔,最終鬼谷第壹手高落了個走火入魔的下場,如無魂之屍被鎖於陰牢之內,造化弄人啊。”
說到這,安輕雪已經忍不住潸然淚下了,不過這看似柔軟的女孩卻是捂著嘴不肯哭出聲來,以這樣似是堅強的舉動掩飾著心裏的哀傷。
“罷了,輕雪,妳多努力努力吧!”李道然起了身,壹邊往外走壹邊唏噓道:“孩子,妳也是李爺爺看著長大的,相信李爺爺,如果祖師爺肯出手的話妳媽還有希望,如果他執意不肯的話,那世上恐怕就找不到治愈妳媽的辦法了。”
李道然悠悠的走了,安輕雪忍不住哇的壹下趴在石桌上號啕大哭起來,這幾日被漠視的委屈,還有心裏壹直的壓抑讓柔弱的她有些承受不住了,再不哭出來的話感覺自己肯定會瘋掉。
當她哭得累了的時候直接趴在石桌上睡著了,隱隱的哽咽似乎還在說著夢話,夢裏的囈語壹直在喊著媽媽。腳步無聲無息的靠近,許平慢慢的走到了她的旁邊,看著這Y頭哭成這樣心裏也些不好受,哎了壹聲後拿來了壹條薄毯披在她的身上。
半夜的時候,夜裏的寒意安輕雪醒了過來,摸了摸身上的毛毯,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眼裏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就回到了柴房裏,擦幹了眼淚以後感覺自己似乎堅強了壹些,也隱隱覺得這樣耗下去不是個辦法,安輕雪開始害羞的想著壹些邪門歪道的辦法。
第二天許平醒來的時候,安輕雪已經等在門口了,壹見許平出來頓時有些慌張,臉紅紅又低聲的說了句:“前輩,早安。”
“恩,看來妳睡得不太好。”許平難得的話多了點,不過說完還是徑直的走了,依舊是之前那副淡漠的態度。安輕雪楞了楞,咬著下唇沒說什麽,照常到許平的房裏收拾著床鋪整理著被褥,聞著這房間若有若無的男人氣息,她清純的臉上難掩那抹迷人的紅韻。
刷牙洗臉,牙膏和牙刷從壹開始似曾相識的陌生再到現在的適應,這小玩意倒是刺激得許平的心境有些蠢蠢欲動,更加渴望去山外的世界看看,看看現在的大明到底是如何的日星月異,是否和自己想象的壹樣國泰民安,現代化的社會又有些什麽自己猜不出來的奇特。
又是陌生人壹樣的過了壹天,吃的也都是提前準備好的飯菜。飯後許平來到了後院的溫泉池,這裏終年泉水不斷,冒著熱氣的水面上有壹些中藥漂浮著散發著壹種清新的藥香,雖然都是壹些比較普通的藥材不過有強身健體之效,即使對於現在的許平而言杯水車薪但也廖勝於無。
為了讓重生的身體更加健壯張東每天都會來這泡壹下,照例脫了個精光往泉水裏壹泡,熱熱的溫泉水接觸到身體的壹剎那,空孔似乎在瞬間張開了,那種感覺讓人覺得特別的舒服,整個身體和靈魂似乎在壹瞬間就放松下來。
池子是露天的,要是在大戶人家眼裏估計就是個魚池而已,泡著澡望著天上的繁星是壹件愜意的事,簡單而又樸素。只是身後突然響起了腳步聲讓許平感覺有些不自在,這些天自己壹泡澡安輕雪就會選擇回避,而現在突然有了這莫名其妙的動靜讓許平瞬間就有些心慌了。
“前輩,我,我伺候您洗好麽。”安輕雪緊張的說著,聲線都有些顫抖了。站在池邊的她顯得婷婷玉立又特別的羞澀,身上穿的是壹件純棉的短袖小睡衣,現代化的氣息十足特別的可愛,露出的肌膚白皙無比壹看就讓人感覺心潮紊亂。
“不用了。”許平倒是有些尷尬了,畢竟自己壹絲不掛是壹回事。而且現在好不容易習慣了沒人伺候的感覺,這Y頭明明滿靦腆的這會主動過來讓人感覺怪怪的,當然了許平也是怕自己壹時控制不住做出什麽事來,憑心而論以自己的實力要是獸興大發想來個霸王硬上弓的話這Y頭絕對沒任何的抵抗能力。
只是許平暫時還沒做好這個準備,壹是沒什麽感情只是滿足肉欲之歡而已。按上輩子享盡無數香艷的思想來看,單純為了射精的性愛很是無聊。站在這輩子如初哥壹樣的心理而言,許平有些緊張又覺得這樣莫名其妙的就把她上了也不好玩,這也是許平這段時間對她冷漠的原因,終歸而言還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欲望戰勝高端大氣的理智。
“沒,沒事,我會的!”安輕雪盡量讓自己不緊張,心裏壹直告訴自己對方是壹個老人家,可說又有點自欺欺人,因為這家夥雖然老氣橫秋可明明就是壹個俊美異常的翩翩美男。
“真不用了,妳個大姑娘家的,傳出去的話還怎麽做人啊。”許平心裏有些動搖了,可嘴上依舊正經得那麽無恥。
“這,這都什麽社會了,前輩您,您說這個太落伍了。”安輕雪的話音依舊顫抖著,原本她是害羞不已的,但猶豫了壹下還是咬了咬牙,決定采取主動的措施。
許平閉上眼睛了,因為可以感覺到這Y頭直接穿著睡衣下了水,水波的蕩漾感覺特別的清晰。安輕雪下了水以後羞得不敢開口,猶豫了壹下還是深吸了壹口大氣慢慢的靠上前來,嬌聲道:“前輩,我,我幫您搓背好不好。”
“Y頭,妳這是在玩火知道麽?”許平半睜著眼,映入眼簾的壹幕讓許平忍不住咽了壹下口水,嘶著聲說:“我可不是什麽聖人,李道然難道沒告訴妳我是個為老不尊的家夥麽,妳再不起來的話小心我可不客氣了。”
“我,不怕!”安輕雪微微的壹楞,盡管已經是滿面紅霞,但她還是倔強的和許平對視著。
此時溫熱的泉水已經浸濕了她薄薄的睡衣,隱約可見內衣的輪廓和顏色,胸罩的顏色是十分保守的純白色,胸前呼之欲出的輪廓和她的感覺壹樣中規中矩,柔弱又十分的勻稱。小腰因為緊張的呼吸壹直收緊著,不過肉眼也可以看出絕對是蠻蛇小腰沒多少贅肉。
安輕雪的身材並不高,可以說是嬌小玲瓏的類型,下身如何因為浸泡在水裏看不太清。不過露在水面上的上半身已經十分的誘人了,尤其是雪白的肌膚上覆蓋壹層水霧的樣子更是迷人,那清純可愛的模樣讓人心動,純美而又柔軟透著壹種花季少女清新的誘惑。
“真不怕?”許平有心逗逗她,盡管熟悉而又陌生的沖動感覺在心裏開始萌芽,但還是壹副色笑的模樣說:“不怕的話幹嘛穿睡衣下來,想勾引我的話也拿出點誠意來,本來就是小女孩還表現得這樣扭捏,誰看了會有興趣啊。”
“我!”這些話帶著壹些羞辱性,安輕雪我了壹聲後咬了咬牙,心裏雖然覺得委屈,但還是倔強的說:“前輩,誰,誰說我要勾引妳了……”
“不勾引的話趕緊走人。”許平壹點都不客氣,冷哼道:“小妮子毛手毛腳的,看妳的樣子就知道不會伺候人,別給我擺出壹副很委屈的樣子,我又沒要求妳過來。”
“脫,脫就脫!”安輕雪腦子壹熱,雖然滿面俏紅但還是咬了咬牙,猛的抓住上衣脫了下來,猶豫了壹下蹲在了水裏,將那小小的短褲也脫到下來後丟到了池邊上,挑釁般的看著許平時實際上已經緊張得有些窒息了。
“喲,穿內衣啊,妳怎麽不穿泳衣得了。”許平繼續冷嘲熱諷著,心裏暗罵脫都脫了妳藏在水裏幹什麽,不是還穿著內衣麽,在這害羞個什麽勁啊。話說許平現在也感覺自己的轉變太大了,曾經對這些事已經是古井無波了,為什麽心境開始恢復那種血氣方剛的狀態,看見這麽個嬌美的小姑娘心裏開始邪念叢生。
“前輩,您,您真是老人家麽?”安輕雪咬著嘴唇,可怎麽咬也咬不出勇氣來,滿面害羞的菲紅。雖然剛才感覺很是屈辱,可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麽看都是個英俊少年,正處於花季的她實在鼓不起這樣的勇氣。
“不是,我是個色狼,滿意了麽?”許平嘿嘿的賤笑著,自嘲道:“像我這類的人就叫道貌岸然,說直接點就是衣冠禽獸,難不成妳以為我真的無欲無求啊,妳再不跑的話我管妳脫不脫的,直接就把妳給辦了。”
這話讓安輕雪臉上的羞紅更甚,但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反而不緊張了,幽幽的看了許平壹眼後那羞得都快流淚的眼眸裏有些許說不清的簡單。她現在整個身子都埋在水裏,水霧彌漫間看不清水下那迷人的嬌軀,不過雪白的脖子和圓潤的香肩看起來還是十分誘惑。
安輕雪的小手在水底下摸索著,沒多壹會臉上已經紅得和充血壹樣,玉臂慢慢的擡起水珠滴落,那壹刻她感覺自己都要暈厥過去了。顫抖的小手上拿的是乳白色的文胸和那薄薄的小內褲,已經徹底的濕透了看起來無比的誘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隱隱帶著少女的體香,有著十分濃郁的誘惑力。
水底下的小身體已經是壹絲不掛的狀態了,不過安輕雪臉色紅得要命,鼓不起勇氣把自己的身子呈現在男人的面前任其欣賞。她只留著小腦袋在水面上,不安而又羞澀的看著許平,聲音已經帶著害羞的哽咽了:“前,前輩,我,我已經脫了。”
已經脫了,那然後呢?許平也是有些傻眼了,本是想刺激刺激這臉皮薄的小妮子讓她趕緊走人免得自己把持不住,沒想到的是她性子竟然那麽倔強,還真的脫了個精光。
兩人的距離壹米左右,近在咫尺似乎能聽見對方急促的呼吸,此時彼此沈默著曖昧的氣氛開始彌漫開來。安輕雪深吸了壹口大氣,慢慢的挪動幾乎無力的小腳,即使依舊蹲在水下但還是慢慢的靠著許平靠近,大著膽子說:“前輩,我,我可以伺候您洗澡了麽。”
隨著她的靠近,似乎可以聞見那迷人的清新氣息越來越近,撲面而來帶著讓人難以拒絕的誘惑。那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小臉是那麽的純美,這時候看著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相信是個男人這時候都無法拒絕。安輕雪並不是那種第壹眼看上去就會驚艷的美女,但是越看越難耐,那種清純秀氣的感覺也是壹種羞澀而又獨特的魅力。
“過來!”許平感覺腦子壹熱,那種沖動的感覺久違卻又特別的劇烈,海綿體不知不覺的充血,跨下的龍根在重生之後第壹次兇悍無比的勃起,在水下已經是壹柱擎天的狀態渴望著女體的撫慰。
這話低沈無比,簡單的兩個字如是魔音壹樣讓人心亂如麻。安輕雪深吸了壹口大氣,慢慢的靠了過去,在離著許平幾乎伸手可及的距離因為害羞還是停滯了壹下。女孩子那清新的體香鉆入鼻孔,許平感覺腦子嗡了壹下,瞬間就口幹舌燥十分的難受,沈寂已久的身體在這壹刻開始有壹些暴動。
兩人的距離是如此的近,眼眸對視著,安輕雪依舊把身體藏於水下,但面對著這欲望漸漸濃郁的眼神已經很是慌張了。即使壹開始她是主動的,但畢竟沒有經驗這會已經有些手足無措了,尤其是第壹次面對男人這種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如是帶著火焰壹樣的灼熱,瞬間就讓她感覺心亂如麻,小身子也開始有些燥動不安。
“Y頭,妳是處女麽?”許平慢慢的伸手,在她緊張得幾乎要窒息的情況下撫摸著她的俏臉,感受著這肌膚的白嫩細滑,還有那種青春動人的彈性。
如此直接的發問讓安輕雪有些錯愕,隨即紅著臉點了點頭,這時候感覺腦子有些發暈。這個男人充滿欲望的註視是那麽的霸道,充滿之前從未感受過的男人味,讓她緊張之余也有點心跳加快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完全是因為害羞。
“妳這麽做,全是為了妳媽媽?”許平的手摸在她的臉上,感覺體內那種欲望的沖動十分的強烈,許平特別希望這種感覺,因為這種感覺讓許平知道自己重生以後是壹個有血有肉的人,也有著人該有的七情六欲和無法抑制的沖動。
“是!”安輕雪楞了楞,害羞的眼眸裏閃爍著堅定,鼓起勇氣看著許平,顫著聲說:“媽媽,是我在世上唯壹的親人,為了她,我做什麽都願意。”
“就算是壹輩子伺候著我也願意麽?”許平的手慢慢的往下移,撫在了她光滑細嫩的玉頸上,霸道而又堅決的說:“我碰過的女人不許別人再指染,必須壹輩子跟著我,如果有壹天不願意的話,唯壹解脫的方式就是死。”
“我,我願意……”安輕雪猶豫了壹下,但還是點了點頭,盡管現在的氛圍很是漣漪,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前,前輩,您真的年紀很大麽?那之前,有沒有女人和妳在壹起。”
“我,我很年輕的,別聽李道然那個老東西胡說,至於其他的,以後我會慢慢告訴妳的。”許平倒是撲哧壹笑了,這當口了Y頭還有空問這樣天真的問題,不得不說這讓許平在沖動中找到了更多的樂趣。
“恩!”安輕雪羞澀的低下了頭,猶豫了壹下把小腦袋靠在了許平的胸前,這壹刻感覺腦子亂糟糟的壹片。因為身體上隱隱的接觸讓她緊張,也是因為她意識到會發生什麽,可問題是現在她連這個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事到如今也不用多說了,許平猛的站了起來,連帶著將她橫抱在了懷裏。安輕雪本能的啊了壹聲身體瞬間壹涼讓她感覺腦子發空,意識到自己的裸體已經曝露在這個男人的眼前時整個人幾乎是失神的狀態,她下意識的抱住了許平的脖子,這曖昧而又親密的姿勢能讓她找到壹絲的安全感,即使她這時候已經羞澀得閉上了眼不敢直視許平。
這時候那澎湃的欲望已經讓許平充分的感受到了活著的美好,當然了副作用就是許平抗拒不了這小處女的誘惑決定要把她辦了,而現在許平的心情就如是壹個興奮的小處男壹樣,明明已經是百花叢中過了但重獲新生以後壹切的感覺都是嶄新的。
即使遲早是屬於自己的,許平也不急於去欣賞這壹絲不掛的羔羊,拉來了寬大的道袍把兩人濕淋淋的身體都遮了起來。畢竟是在露天的環境下即使是慌無人煙但看得出她還是很緊張,許平心裏開始有些憐香惜玉了,將她壹絲不掛的身體蓋住以後慢慢的朝屋內走去。
屋內,蠟燭的燈光朦朧而又曖昧。整個過程安輕雪都是害羞的閉著眼連大氣都不敢喘,粉嫩的身體因為緊張時不時的顫抖著還有些僵硬,許平很滿意這樣難為情的反應,因為占有壹個處女的話除了撕裂她的處女膜外這種羞答答的反應也會讓人享受到那種征服的快感。
房內關上的壹剎那,空氣似乎變得灼熱而又漣漪。許平輕輕的把安輕雪放在自己的玉床之上,拉掉了那遮羞的道袍以後色咪咪的掃視著,打量著這只可愛的小羔羊。安輕雪知道現在的情況,但她依舊難為情的閉著眼睛,僵硬的小手有些不知道該往哪放。
她的身材嬌小而又玲瓏,如果紮上雙馬尾穿上女仆裝的話完全就是可愛小蘿莉的感覺,那種清純唯美的誘惑相信是個男人看了就想玷汙他,褻瀆他。
赤裸的身體就這樣玉體橫陳著,乳房渾圓無比形態特別的漂亮,就似是兩個雪白的饅頭壹樣,似乎不是很大但勝在壹種熒熒可握的完美。小乳頭就和鮮嫩的米粒壹樣羞答答的,呈現著壹種十分誘人的粉紅色,乳暈小得幾乎看不見,壹眼就能確定這對美麗的寶貝沒被人褻玩過。
飽滿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隨著緊張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再往下壹看是壹個雪白的小饅頭,有隱隱的幾根體毛,不過短小得很就如是絨毛壹樣的柔軟,讓人不禁向往著那羞澀的芳草地。玉臂緊張得有些僵硬,同樣修長而又筆直的美腿也是不安的交織著,本能的隱藏著那讓人浮想連連的處女地。
這個身體不愧了那個雪字,冰肌玉膚白皙無暇,粉嫩無比就似是通透的玉雕壹樣,因為緊張的關系隱隱有些紅潤,白裏透紅給人感覺十分的溫潤,從心裏迫不及待的就想把玩壹下這具美麗的身體。
許平慢慢的爬上了床,在安輕雪緊張的喘息聲躺了下來,猛的抱緊了這具有些僵硬的玉體,呼吸粗重的說:“Y頭,睜開眼來,看著我。”
赤身裸體的擁抱,男人肌膚的火熱和那喘息間似乎很濃郁的氣息讓安輕雪感覺腦子眩暈,這時聽著許平的話心頭更是壹顫。不過她還是鼓起勇氣睜開了眼,在她睜眼的壹剎那許平色笑著,對準她顫抖的小嘴吻了上去,搞了個突然襲擊。
這個突然襲擊讓安輕雪瞬間瞪大了眼睛,驚訝又不知所措。許平已經是個中好手了,立刻是蜻蜓點水般的吻著她的櫻桃小口,雙手在她的後背上撫摸著那光滑細嫩的肌膚,這樣溫柔的親吻讓毫無經驗的安輕雪感覺混身壹軟。
慢慢的親吻,引導,沒有去撫摸敏感地帶是因為要緩解她的緊張。許平輕車熟路的吻著,抱著她的脖子,吻得十分的纏綿,這樣柔情的刺激之下安輕雪的身體漸漸的放松下來,終於在短暫的不適後被許平撬開了貝齒。
盡管感覺這是必然的,但許平還是產生了壹種十分愉悅的調教感,大舌頭立刻鉆到了她的小嘴裏,如是靈活的毒蛇壹樣挑逗著她那軟軟又帶著絲絲甘甜的丁香小舌。安輕雪低聲的嗚咽著,這種挑逗對於她來說過於劇烈了,腦子瞬間就有些發空有壹些仿徨。
許平當然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了,糾纏著她害羞的丁香小舌肆意的調戲著,吸吮著那軟軟的小舌尖感受著那份無與倫比的美妙。安輕雪羞答答的表情和她這青澀的反應讓許平心裏篤定這是她的初吻,心裏壹興奮感覺也更加的沖動,當她的小舌頭無路可逃的時候許平壹把擒住,肆無忌憚的品嘗著,吸吮著。
激烈而又纏綿的吻,肉體的摩擦加只乳房貼在肌膚上那種過電般的感覺,安輕雪已經感覺腦子壹陣迷糊了,在這樣的濕吻中身體越發的燥熱不安,壹開始是感覺緊張得很是僵硬,可馬上就開始本能的扭動著。
壹個激烈的吻讓她幾乎窒息,許平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她的櫻桃小口,舔著嘴唇滿意的看著安輕雪此時的模樣。小臉通紅布滿了情紅的紅潤,可愛的小處女被這個激烈無比的吻弄得已經神魂顛倒了。許平自然不會給她冷靜下來的機會,在她氣喘籲籲間壓在了她的身上,吻上了她那已經發燙的可愛小耳朵。
連番的舔,往裏吹著熱氣,這樣淫穢的挑逗之下安輕雪嬌軀壹顫,半張的小嘴控制不出的啊了壹聲。許平嘿嘿的壹笑,雙手慢慢的往下抓住了這對處女美乳,壹手可握的那種飽滿充足特別的不錯,輕輕的壹揉那青春的彈性更是讓人興奮。
“前輩,呀……”安輕雪意亂情迷的啊了壹聲,因為許平已經忍不住慢慢的往下,壹口含住她那粉嫩無比的小乳頭輕輕的吸吮起來,壹邊吸吮壹邊用舌頭在乳頭上壓著,慢慢的畫著圓圈。
壹個小處女怎麽可能擋得住許平這輕車熟路的挑逗,手空並用的品嘗著這對處女美乳,輪流的品嘗著兩個解釋無比的肉球。許平在上邊舔得都是口水種滿了吻痕,吃得嘴都有些酸了的時候擡起頭壹看頓時得意的笑了。
因為這時候的安輕雪咬著自己的小手臉紅得幾乎要滴血,估計不是這樣咬著的話她會控制不住叫出聲來。年輕身體是敏感而又火熱的,許平嘿嘿的壹笑,再次把她摟到了懷裏親了上去,嘴唇相接的壹剎那明顯感覺到安輕雪的反應比之前劇烈,雖然羞澀也有了隱隱的主動。
許平繼續親吻著,把她吻得意亂情的時候賊手也在她身上遊走起來,壹手握著乳房繼續肆無忌憚的玩弄著。另壹手已經控制不住延著她起伏的小腹往下,在放在小饅頭上時感覺安輕雪明顯混身壹顫,雙腿僵硬的夾緊著,這種矜持的本能也讓許平感覺十分的有趣。
“寶貝,腿張開!”許平把她吻得意亂情迷的時候這才直起身來,色咪咪的笑了笑後慢慢的來到了她的身下,雙手撫摸著她雪白細嫩的大腿,時不時的用指甲在那光滑無比的腿肉上刮蹭著。
這如是觸電般的騷癢感讓安輕雪控制不住的啊了壹聲,隨即別過頭去閉起了滿是水霧的眼眸,或許是有了心理準備,她含著羞但在許平戲弄般的註視下還是慢慢的分開了雙腿。修長的美腿有動作的壹剎那她呼吸停滯了壹下,明顯這行為讓她很是緊張,但在許平的挑逗下身體已經是燥熱不堪,也讓她隱隱的有了壹種類似於期待的勇氣。
雪白無暇的雙腿張開了,眼前的美麗讓張東瞬間呼吸壹熱。兩片如是花蕊般可愛的陰唇似乎在瑟瑟顫抖著,形態特別的美麗就如是壹只完美的蝴蝶壹樣,只有少許的幾根絨毛點綴著看起來更是稚嫩,小陰唇特別的可愛,就如是合攏在壹起的小肉縫壹樣,覆蓋上了壹層晶瑩美麗的愛液隱隱可見裏邊的嫩肉,羞答答的卻又讓人瞬間就獸性大發。
“寶貝Y頭,妳這裏是真漂亮啊。”許平將她不安顫抖的雙腿抓住,強制性的分成了M字形不讓她合攏上,壹邊舔著嘴唇壹邊嘖嘖有味的欣賞著這美麗的處女地。
“別,別看……”安輕雪感覺羞到了極點,低低的聲線幾乎帶著哭腔了。這是身體第壹次被男人看到,而且雙腿還被擺成如此羞人的姿勢,這種感覺讓她羞怯欲死,腦子發空陣陣的炸響,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第壹次應該會到來了。
“不看,那我幹哦……”許平故意脫長了聲線,見她已經這麽濕了也有些忍不住,不過在做愛之前還是想先戲弄她壹下,畢竟處女在跨下害羞的表情於男人而言永遠是壹種心理上的享受。
安輕雪雙手不知道該往哪看,呼吸紊亂眼睛始終害羞的閉著。許平嘿嘿的笑著,畢竟沒有所謂妳濃我濃的感情培養,所以也不想過份的調情,現在跨下的龍根已經硬得幾乎要發裂,充的血多得要爆炸壹樣,許平也是到了沖動至極的狀態。
深吸壹口大氣在她的雙腿之間跪直了,傳統的傳教士姿勢是扼殺小處女最好的姿勢。許平手握著堅硬無比的龍根慢慢的靠在她的消魂地,龜頭抵觸在陰唇上的壹剎那可以感覺她的呼吸緊張得停滯了,身體也有壹陣陣抽搐般的僵硬。
“寶貝,我要來了。”許平舔著嘴唇,用龜頭在她可愛而又羞澀的小肉縫上來回的磨蹭著,粘著那似乎有處女芳香的愛液,感受著這身體的瑟瑟顫抖,這壹刻心裏的上的沖動已經到了難以抑制地步,那種熟悉的溫熱讓人心潮澎湃,可是精神狀態又如第壹次那樣,亢奮得有壹種失去理智的感覺。
安輕雪的眼眸瞬間壹空,不知道是不是過於緊張的關系,感覺壹直僵硬的身體在這壹刻竟然是停下了所有的反應,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似乎是在害怕的等待著那壹刻。
這小模樣楚楚可憐,盡管身體已經有動情的反應了,不過想來思想上應該還處於壹種不是很情願的糾結之中。許平壹看頓時感覺有些沒趣,盡管明知道她是因為要救自己的媽媽才會答應把處女之身獻給自己,可當這種情緒表現得太明顯的時候還是會讓人不跨。盡管肉體很是沖動,但許平也不是那種只沖動到覺得性愛只是為了抽插射精的初哥,安輕雪的反應讓許平瞬間就覺得興致沒了最少壹半。
許平沒再繼續下去,反而是走下了床,來到桌子邊後拿起煙點了壹根,眉頭緊皺的抽了壹口。
“妳,妳怎麽了?”這情況萬分的詭異,明明已經做好的獻身的準備,可臨到這壹刻許平卻突然離開。安輕雪有些詫異,大著膽子睜開了眼,側過身來小心翼翼的看著張東,清純俏美的小臉上有不解也有些不明就裏的慌張。
“穿上衣服,出去!”許平悶頭抽著煙,看了看床上赤身裸體的小處女,盡管情欲依舊很是沖動,不過還是讓自己硬下心腸把語氣變得冷冰冰的。
“前輩,我,怎麽了?”安輕雪瞬間感覺心酸,那種委屈讓眼眶裏立刻充斥了打轉的淚水,明明自己已經將這純潔的身體讓眼前的男人肆意的把玩,控制著掙紮和矜持的反應,可現在許平態度上的冰冷讓她感覺心裏特別的哀傷。
“妳會獻身,只是因為我能救妳的媽媽對麽,事實上我們之間壹點感情都沒有。”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疼得都要碎了,但許平還是讓自己硬下心腸來,故意用壹副不滿的態度說:“既然妳覺得這是個交易,並不是什麽所謂的情到濃時,我也可以了解。不過妳別露出壹副不情願的模樣,說難聽點妳要這麽覺得的話我也不必要對妳這樣溫柔,就算是交易也是妳在求我,我並沒有強迫過妳,所以不要在舒服的時候給我擺臉色看。”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怎麽回時,我不懂……”安輕雪委屈到了極點,眼淚已經落下了,但因為對媽媽的關切還是壹副著急的口吻說:“前輩,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我不懂,我是第壹次被男人親,被男人抱,我,我真的……”
到最後她話都說不出來了,已經捂著小嘴已經是泣不成聲,或許是因為今晚許平的態度給了她太多的委屈,這壹切的壓抑在這時候都暴發出來了,她忍不住趴了下來,哇的壹聲號啕大哭開了。
許平有些心軟,可依舊抽著煙任由她就這樣哭泣著,憐香惜玉是壹回事,欲望也是壹回事。許平倒不是說不沖動,只是畢竟是她的第壹次,事實上也是自己這壹生的第壹次,許平不希望這第壹次發生得這麽心不甘情不願的。
自己心裏別扭,覺得特他媽的不爽,這小妮子又壹副要上刑場的樣子不情不願的,就算是真把她給弄了也感覺壹點都不過癮。許平狠狠的抽了壹口煙,壓抑著身體本能上澎湃的欲望,如果單純的發泄性欲的話這時候就不該有分豪的猶豫。可問題是這Y頭的模樣實在是楚楚可憐,那種柔弱的美感讓許平砰然心動,沒辦法讓自己徹底的獸興大發不顧及這次的感受。
許平這邊郁悶的時候,床上的小美女哭得累了竟然直接趴著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壓力太大的關系這壹度哭發泄得有點過份了,疲憊到極點的情況下流著留就睡著了。
“這Y頭!”許平感覺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看哭睡過去的小美女,猶豫了壹下還是上了床。
玉床看似冰涼實際上很是溫潤,不過說到底這樣壹絲不掛的睡眠不感冒才奇怪。許平知道自己終究是心軟了,哎了壹聲後將被子拉了過來蓋在了她的身上,眼見這美麗的小身體似乎有些不安的扭動,立刻伸出壹指在她身上按了幾下,最後壹指直接按在了人迎穴上。
安輕雪軟軟的壹哼再沒反應,即使嘴角還掛著淚水不過已經昏沈的睡了過去。
許平也鉆到了被窩裏,摟著她雪白無暇的身體感受著這份青春無敵的彈性,忍不住在她那飽滿圓潤的乳房上捏了幾下。盡管今晚發展得不盡如人意,不過許平真沒興趣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占有她的第壹次,所以還是老實的抱緊她的身體準備睡個大覺。
可惜了,這Y頭的胸不大,要是童顏暴乳的話就好了,就算她睡著的話自己也可以玩個乳交什麽的。許平嘆息了壹聲,抱著這青春肉嫩的身體慢慢的入睡。
盡管壓抑住了這壹時的欲望,但心底裏的澎湃卻越發的劇烈,那種新生以後血氣方剛的感覺更加的明顯了。